他还年轻,耳朵又不聋,怎么可能听错? 但他没法向任何人解释,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怪异,只能用圆珠笔把耳机挑起来,塞进课桌。 他不敢再听歌,又没了睡意,只能趴在桌上,胆战心惊地熬着。 白冥坐在他后排,翻来覆去地研究一张课表,嘴里嘀嘀咕咕:“小四眼,数学课怎么这么少,一天才两节?” 同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冥哥,一天两节还少呢?那你想上几节啊?” “至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