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得体笑道:“臣妾来迟了,劳太后久候,还望太后恕罪。” “坐吧。”太后示意她平身。“这么晚还叫你过来,是哀家得好好谢你。” 话音落,雅福亲自奉了两盏茶进来,分别搁在太后与其其格手边,又不置一词的退了下去。 其其格摇了摇头,面色凝重道:“臣妾哪里敢当得起太后您一个谢字。若非有太后您的照拂,臣妾背井离乡的来到皇城,怎么能这般安稳度日。” 手微微掠过凤袍上的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