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系皇上,必然是要怪罪的。”金沛姿很明白皇后的担忧,心里也存了一丝疑影,莫不是太后与皇后之间,并非表面看上去的融洽。“娴妃娘娘虽然禁足于宫内,却总算平和,不骄不躁,想是已经明白了错处。” “那便是最好了。”兰昕正想着再说什么,却见薛贵宁躬着身子走了进来:“何事。” 薛贵宁一个千儿打下去,躬着身子道:“太后身边的高公公方才来过,请皇后娘娘往慈宁宫觐见。”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