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病了。”傅恒眉头一紧,脸上的忧色便浓郁的显露出来:“长姐,让春和陪您同去看一看吧。” 兰昕随即起身,吩咐索澜:“去备车辇吧。” 见人下去,傅恒也紧张的站起身来,待兰昕走到跟前才忧心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方才那侍婢说,纯嫔娘娘同二阿哥说过话,二阿哥就病了。这……” 虽然心里很担忧,可兰昕依旧镇定自若:“宫里的事儿,你不清楚。本宫心想,永琏并非是真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