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您可喜欢?”雅福搁下了金簪子,拾起了一支羊脂白玉的。 “哀家的事,几时轮到你做主了?”太后虽然不悦,眼底却噙满了笑意:“难道说你有胆子与皇后里应外合,给哀家灌药不成么?即便是有这样的胆子,灌了一次,你还敢灌第二回么?可别忘了,哀家是皇上嫡亲的额娘,哀家母仪天下,是大清最尊贵的女人了,难道还会怕你与皇后?一个日防夜防的内贼,一个空有驱壳却无子嗣的皇后,你们能怎么哀家?” 雅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