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声:“你下去,有事自会吩咐你。” “嗻。”陈进忠大喘了一口气,从容道:“奴才告退。” 孙永来待陈进忠退下去,兀自跪着往前走了两步:“太后的臂上看样子不算重,应该只是皮肉伤,让臣为太后敷些止血消肿的药粉,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你的药粉,哀家如何敢用?”太后冷哼一声:“有些伤,自可以不药而愈。可有些伤,反反复复,时好时坏就不得不用药。如同人心。”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