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絮妤动了动唇瓣,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的心里话。然而一想起那一日,皇上冰冷的面庞,她的心便抑制不住的抽搐起来。 “皇后娘娘。”门外是索澜急切的声音,许是因为心急的缘故,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走样。 “何事。”兰昕唤她进来。索澜忙道:“方才薛贵宁说,皇上宿醉头痛难忍,传了曹院判替往养心殿请脉。娘娘可要去瞧一瞧么?” “让薛贵宁去备肩舆,本宫这就过去。”兰昕缓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