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胎的药丸里,到底有什么不妥的药物。”兰昕转眸睨了曹旭延一眼,泰然自若:“曹御医现在说还来得及,你若不说,院判自然会替你说个清楚。” 横眉冷挑,眉心频跳,曹旭延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伏在地上没有动弹。而他瓷片子扎在他手上好些功夫,伤口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只是依然很疼,疼的钻心。 曹秦川将安胎药搁在鼻前仔细的嗅了嗅,又看了看形状与颜色,最后索性搁进口中,细细的抿着。起初脸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