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却也不至于在皇上面前搬弄口舌是非去诋毁她。只是永璋可怜,她心里也微微不舒坦。 弘历颔首,慢慢的点了点头:“朕心里始终是最属意永琏的,自从永琏他……朕便没有再那么关怀哪一位阿哥了。也是朕做皇阿玛不够好,才未曾教好永璋。” 默默的垂下头去,兰昕无言以对。回想起当初自己对永琏的种种,心里的刺痛感竟然一点也没有减缓,反而愈加浓烈。泪水无声无息的顺着她冰冷的脸颊往下淌,未免让皇上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