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睁开眼睛,到底是兰昕薄荷凉油的分量蘸的正好,并不曾觉得熏到眼睛:“朕与纯妃的事情,惹得阖宫抱怨。这些日子,真不去瞧她们,她们也没有人来给朕请安。由此可见,朕是失了后宫这一片人心。唯独兰昕你最宽容,不与朕计较。” 兰昕轻轻的在绢子上擦了擦手指,轻轻道:“这件事不怨皇上,只是纯妃不得人心罢了。臣妾正有一事想求皇上的恩典。” “你说来听听。”弘历其实有心答应,无论兰昕求什么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