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也并不曾联络惯常交好的官员,甚至于事发到如今,他都没有私下里疏通。”傅恒面色凝重,一字一句说的有板有眼,仿佛切实可信。 “真的一点动作都没有么?”弘历的疑心虽然消减了大半,但为求谨慎,他还是这样问了出来。“那么官员们私下里对高恒有何议论?” 沉了一口气在丹田,傅恒竭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掷地有声:“回皇上的话,奴才的确没有发现半点可疑的痕迹。想来高斌知道自己的身份,即便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