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坦言,表情十分诚恳:“朕没有一日不想你,虽然成日里总能相见,但不是在御花园就是在钟粹宫,要不然就是阿哥所里,都不是长春宫,不是只有你与朕能惬意说话的地方。” “见与不见,在情不在面。说与不说,在心而不在唇。”兰昕一双清澈的眸子,对上弘历深邃的瞳孔,终于还是露出了愧疚之色。“臣妾想了许久,从自身,从皇贵妃,也从皇上的角度来想,终于明白了一些。” 略微有些愧疚,兰昕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