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散尽。只是心中的颓唐却怎么也驱不散。 十九年了,他每年必行刺曲天棘一次,屡战屡败。而这次一战,他的身手又精进不少,让他觉得无望。 碧梧的仇,当真永世难报了么? 殷逐离看他神色,笑意直达眼眸:“师父,味道如何?” 唐隐强自振作,不希望这些情绪影响到她:“尚可。” 殷逐离便了然:“连师父都称赞的东西,必定是不错了。”她再抽了一片喂到唐隐嘴里,才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