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蛟上了马车,临走时回头,见她与唐隐并肩而行。他搁了帘子,安静地坐回车里。 “师父,殷家在洛阳产业颇多,我们先去哪呢?”殷逐离挽了唐隐,姿态亲密。 唐隐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粘着自己,闻言只是淡笑:“殷大当家怎么说也是东道主,为师今日就客随主便吧。” 殷逐离抚掌轻笑:“那我们先去广陵阁,人说名士皆风流,师父也号称长安名士,却是清心寡欲,实在是枉负了这风流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