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矣。 那是夏日的午后,塔顶几无旁人。塔外梧桐树枝叶茂密,夏蝉长鸣,其声喧杂。唐隐站在窗前向下眺望,烈日的强光斜掠过他刚毅的脸颊,清风徐来,撩起黑发,眉目如画。 唐隐一转头就发现她在发呆,仍温言笑道:“你自己道要上塔观景,如今却又呆望着为师作甚?” 殷逐离干笑,仍作了调侃状:“这洛阳满城的花红柳绿,可也比不上我师父的一颦一笑。” 唐隐微怔,正要答言,却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