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逐离碰了一鼻子灰,知他耿直性情,也不敢再说风凉话:“师父教训得是。徒儿回长安就去曲府为曲大公子奔丧。” 唐隐嗯了一声,殷逐离还有些好奇:“可是我以为师父同曲天棘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 唐隐温声道:“我是同他有仇,但他的孩儿与我又有何仇?君子报仇自当堂堂正正,如今中年丧子,本就是人生大哀,我可以一刀杀死他,却不能背地菲薄他。” 殷逐离面色一整,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