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无奈:“跪就好好跪,多话!” 殷逐离不敢再贫,忙挺直腰身,端正跪好。唐隐微微后退,她不由回头:“师父?” 唐隐却出了祠堂,仍是上了屋顶。笛声渐起,在空旷静谧的夜里漾开,仿佛也沾染了诗意,温润了夜色。殷逐离心中一片宁静,她抬眸望向贡台上的牌位,殷碧梧三个字以隶书篆写,端正肃穆。 她对这个人其实完全没有一点印象,唯一的牵连,也就是她从来不过生日。因为她的生日,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