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付给你,只有一点要求,唐隐,不要报仇,不管是她还是你。你这冲动的性子,总得改改才好。” 那时候是怎么回答的来着?他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人浅笑着逗弄怀中的婴儿:“可怜的。让我和她单独呆一阵吧唐隐,细细想来,我这个为人母的,实在汗颜。” 笛声渐止,殷逐离抬头:“师父?” 唐隐的声音低沉醇厚:“嗯?” “怎么不吹了?” “你听了师父这么久的笛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