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甚至不待门童开门,她翻墙而入。映入眼底的是唐隐,他静静地躺在阁楼之下,荷花池边,身下的血一路蜿蜒,鲜艳欲绝。 她止步庭前,时值初秋,清晨的风卷着梧桐树的落叶宛转盘旋,绕树三匝,无枝可依。不知是什么地方有些空渺的钝痛,视线猩红。 曲天棘同诸人却已经等了她许久:“逐离,”他第一次这样直唤她的名,“来得正好,这人许是沈庭遥安插在你身边的奸细,今日得知你我举事,竟然动手行刺。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