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么,怎的还是这般易怒?” 她的手很不自觉地自他领口伸进去,那指甲略长,却修剪得圆润整齐,划过肌肤时力道拿捏得太好,让他有一种颤粟的快感。 沈庭蛟心中又涌起奇异的骚动,这时候她左手和双足俱被绑在床柱上,只有一只右手能自由活动。可是沈庭蛟仍然觉得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是自己。其实有时候上或者下,不过是种气势,和位置无关。 他心中多少有些恼怒,然则身体太过诚实。他任由那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