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都是血脉至亲。” 殷逐离声音带笑,目光却冰冷:“曲大将军,您老了,以前您在我面前,从不以父亲自居。” 曲天棘神色黯然:“兴许吧,人哪还能不老呢。” “可是曲将军,”殷逐离言辞若刀,字字锋利,“细看您这一生,为将不忠,为人不信,为夫杀妻,为父弃女。像您这等不忠不信、不仁不义之徒,如何称吾父呢?” 回应她的是曲天棘的沉默,她的声音并无怒意,平静得如同无风的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