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声去远,沈庭蛟绝望了:“殷逐离,朕杀了你、杀了你!!” 殷逐离低笑,手中红烛仍是选了最敏感的地方滴落,点点娇红。 当肌肤习惯了高温,那异样的滋味就开始滋生。他的呻吟由最初的疼痛变得软而柔,殷逐离舔着他的耳垂,动作温柔,声音却恨恨:“沈庭遥都不敢加老子的税,你居然要加两成!!加两成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免斐老头子两成!老虎不发威,你还真敢当老子是波斯兔!” 沈庭蛟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