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待填写的空白。 殷逐离拿了那诏书,静默地看了片刻,终于开口表态:“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妥当。” 晚间,她请波斯的几个故人吃烤羊,顺带告别。那鲁闷闷不乐,临走时还反复问她:“逐离,你想清楚了真要跟着那样一个男人吗?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那张美人皮,他简直就是条米虫,他怎么配得上你?” 殷逐离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先生,殷某肤浅。” 那鲁望定她,突然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