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落到这步田地,境况十分可怜,她做了一辈子的底层奴才,家世也甚是凄凉,二人同样落魄,互相吁长问短,二十多日的相处下来,已经颇有情谊。 此时,江心月轻垂眼睑,手里慢慢停了下来,口中道:“嬷嬷,这公道,不是别人还的,是要自己去争。”她看着秋嬷嬷茫然不解的样子,轻柔一笑,将手伸进怀里,在秋嬷嬷愈发惊惧的眼神中,掏出了一只素淡的白玉平安坠,一晃一晃地,摇在她的眼前。 秋嬷嬷方才还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