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趁机偷溜,在内廷随意走动,这一条条一项项加起来,打死都不为过……” “好了,忆朵你先下去忙吧。这丫头该定什么罪,怎么罚,岂是你操心的?”严女史一手敲着小几,对着朵姑姑的越俎代庖十分不耐。 忆朵赔笑道:“女史大人自有定论,奴婢不敢置喙。”说罢阴阴地瞥一眼江心月,行了礼退去, 江心月慌忙爬起来,对着严女史跪好,低头叩首在地道: “禀女史大人,奴婢今日做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