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之后就对这张床榻十分不解——床沿处悬挂帷幔不就可以了么?设这样多有什么用呢? 皇帝将一只小巧的象牙白青釉花樽递到江心月手上,道:“从酒开始吧……” 不必多问,杯中定然是“十里红妆”。江心月不能推辞,只好就着皇帝的手喝下去,那酒她还是第一次品尝,很舒服,不辣不烈,喝过之后她也没有迷醉欲倒的感觉。 她稍稍轻松地笑了笑——还以为这酒是什么暖情的东西呢……原来只是喝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