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条明路摆在她的面前,她若是不走那就真的暴殄天物了,斟酌半晌,“大少爷,我只是想多学一样东西而已,又不是马上就拿去卖,你不必这般紧张。” “总之不……” “好。”柳桥端着身子,“那你说为何不行?只要你说出一个正当的理由我就听你的。” 易之云却哽住了。 “我知道我才七岁,而酿酒这事很复杂,就算是大人也未必能够学会,就算这札记是真的,照着做也未必真的酿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