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哥救了孩儿两次!”萧瑀打断了他的话,“第一次,在扬子县,如果没有他,娘早死,孩儿恐怕也活不成,第二次,在州府,就在前两日,如果不是他们相劝,孩儿恐怕还执迷不悟,将来必定会毁了自己,他们救了孩儿两次,却因孩儿而遭逢两次生死劫难,父亲,孩儿不想有第三次。” “不会……” “父亲之前也这样说过。”萧瑀仍是打断了他的话,而此时,连称呼也变了,不是亲昵的爹,而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