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云将她抱的更紧,直至天飘下了毛毛细雨,才松开,“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嗯。” “我背你。” “好。” 易之云背着她,小心翼翼地沿着走过的痕迹下了山头,一步一步坚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同一日,在州府最大的寺庙后山,一个少年静静地站在细雨之中,没有撑伞,任由着细雨打湿他的衣裳和头发,周身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悲伤以及阴冷。 他的眼前伫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