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明显被烈日灼伤了的脸庞。 眼睛在抬头的那一刻有过会儿的空洞,而在看到了柳桥之后,当即又浮上了一层笑意,随后,起身,却不知是因为跪了三天三夜的后遗症,还是因为过于着急,踉跄了一下,差一点摔倒。 “爹!”柳桥冲了进去。 易之云忙跟着。 柳河扶着桌子,身子仍是不稳。 “爹!”柳桥上前扶住了他。 易之云一样,“岳父,你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