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柳桥笑了,“原来易大人所谓的安分便是让自己的结发妻子放弃属于她的正妻身份,躲在一个见不得人的角落里,跟自己的儿子苟延残喘?” “你——” “好在。”柳桥继续道,“好在当日我婆婆不懂这个安分,否则如今他们还活的跟狗似得!” 易昇怒极,扬手便要打柳桥。 柳桥嘴边泛着冷笑,抬手直视他,并未闪躲。 易昇眸子又是一缩,手僵在了半空,没有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