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除了学院的夫子,其他人都不知道。” “不知道?”柳桥诧异。 易之云道:“嗯,是萧嵘说了话,压下了这事。” 柳桥一愣,随即回过神来,是啊,禁考如此大的事情,便是城里离村里远,可村里也不会没有传来一丝风声,便是柳河那边也没听到一丝风声,柳里正家里也是有念书的,虽然还在安氏私塾,但也都在一个圈子,“看来我们还得好好谢谢他。” “嗯。”易之云点头,眼睛仍是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