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了头发,最后,又去厨房煮了两个鸡蛋帮柳桥给脸上消肿。 夜,静悄悄的。 屋里只剩下易之云轻声的问话,疼不疼?疼不疼? 柳桥笑着回答,不疼。 将两个鸡蛋都给滚凉了,又上了大夫留下来的药,这才作罢,“阿桥,以后避着娘些,尤其是我走了之后。” 娘的性子…… 他如何不知道? 以前娘从来不打他,因为他听话,因为他唯命是从,也因为,他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