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手臂,咬着牙压下了脑中的混乱,“救李伯!我求你救救他们!” 身后的男人随即应道:“好。”然后,松开了她,站了起来,沉声喝道:“夏深,保护夫人!”便大步往巷口走去。 “是!”那与白义对峙的男人应了一声。 柳桥看着男人,这一次他没有带着斗笠,只是,微弱的月色不足以让她看清楚他的容貌,紧紧只是一个轮廓,而这个轮廓无法印证她心里几乎荒谬的念头。 她坐在地上,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