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你们是何人?” 那被唤作夏深的男子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什么东西,似乎是令牌,沉声喝道:“让开!” 为首的士兵见了,当即恭敬地让开了一条通道。 一行人顺利进了衙门,很快,在那块令牌的震慑之下,衙门中的人将他们带到了后堂中,李伯将柳桥放下,“东家,你哪里受伤了?” 柳桥攥紧了拳头,“我没事……”随后看向李伯,“李伯,你有没有受伤?” “只是受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