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近身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 两个丫鬟满脸惊恐,不过也不敢违逆柳桥的话。 柳桥转身,洗脸,然后,更衣,最后,拆了头上的男子发髻,却在要绾发之时顿住了手,沉默了下来。 如瀑一般的长发批落,柔软如丝。 手,抚摸着长发,最终,没有动,便这般让它随意批落着。 然后,坐在了屋子里。 没过多久,李伯回来了,见了柳桥已经换了行头,愣了一下,“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