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觉察到了什么,心头一紧,“阿桥……” 柳桥转过身,“易之云,别再说了!我想休息!” 气吗? 是还有,十年的等待换来一场戏弄,便不是有心的,可如果她都可以毫不在乎,她就真的下作的可以了! 可是比起气,更多的还是难受,还有茫然。 她写了休书,可是心里也清楚不是一封休书便可以了结一切的! 如果他有心也便罢,可是如今他分明不是要甩了她另寻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