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桥坐下。 “我睡地上,你睡吧。”易之云道。 柳桥微笑道:“床很大,你可以跟营海的时候一样,免得真的病了你娘……” “阿桥。”易之云苦笑,“这里不是营海租来的屋子或者客栈,阿桥,这是我们的家,我不敢保证我还能向营海的时候一样。” 柳桥眼睛微微眯着。 易之云走了过来,弯下了腰,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也不是十年前的小毛头。” 柳桥还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