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瑀。”柳桥合了合眼睛,声音中透着从心底发出的疲倦,“我已经不想去陪伴另一个男人成长,我已经没有了这份勇气跟毅力!所以,不要逼我断了我们之间这份十几年的如亲情一般的情谊,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了!” 萧瑀仍是沉默。 柳桥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身离开。 走出了厅堂,便见白禾端着一壶酒走来。 “东家?要走了?” 柳桥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