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道,“人在院子之外,夫人在此处候着变成。” “敢情真的不让我走出这个院子半步了!”柳桥冷笑。 夏深只当没听见,躬身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没过多久,就领着一个面色严肃,打扮更是严肃的半百妇人进来,随行的还有另一个妇人,年纪轻些,神态也带着恭敬的笑容。 两人进来,同时福了福,“见过夫人。” 柳桥不给易家的人好脸色,却也不会糊涂到在外面的面前也这般,不管她跟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