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你去交给于管家,让他去通知他主子。” “是。” 萧瑀接到了白义的书信,在酒栈内,而这个下午,他本该在翰林院的,可是却告了假,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再来信。 “跟你主子说,我会小心的。” 萧瑀收起了信,淡笑道。 白义领着话离去。 萧瑀又将那张薄薄的一张信看了一遍,没有什么特殊的话,就谢谢他,还有嘱咐他不要介入这些事情,好好在翰林院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