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到了大厅,便见了云氏也是一身诰命服饰,正微笑地跟旁边的一个同样一身诰命服饰的妇人说话,这妇人年岁不大,也就二十出头,想必便是中山伯世子夫人。 “来了。”云氏笑容没变,看了过来。 柳桥微笑上前,先是云氏行礼,再面向中山伯世子夫人,“这位想必就是中山伯世子夫人了。” “正是。”尉迟兰笑了笑,道。 柳桥行了一礼,“今日有劳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