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云坐直身子,认真道:“没有。” “没有?”柳桥拨弄着散开的长发,“那是谁在信上问我那凌承樽是谁的?那语气分明是心里有鬼!” “怕你受欺负!”易之云一本正经地道。 柳桥一愣,看着他,“易之云,你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易之云低头看着她问道。 柳桥笑道:“恩,好像长大了。”要是之前他还不急的不行?她不会承认她挺喜欢看他着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