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桥。”易之云哑声道,这句话从十多年前开始便一直说到了现在,说的都已经苍白无力,可是却似乎除了这话,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心中的愧疚与心疼,“对不起……” “易之云——”柳桥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裳,“易之云,我想生儿子,我想给你生个儿子!我答应过你的!易之云我答应过你的——易之云我心里很难受,我很难受——易之云,以后我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再也不能了——” 易之云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