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就真的劝不了她?” “岳父。”易之云低着头,喃喃道:“丢下她那十年,我一直觉得如今在一起了,便可以抹去那些悲伤,那些等待的苦楚,可是昨晚上她告诉我,不是,她心里仍是恐惧,仍是难过,她说她害怕一旦分开了,便又不知道会等多少年,岳父,她害怕无止境的等待,更害怕这种等待的恐惧,她宁愿与我一同面对困难,再大的困难,也愿意,我无法决绝!” 柳河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