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查!”知秋回禀,“不过根据知春的观察,此人绝对是一个练家子,而且手上很可能沾过血!” 柳桥冷笑,“看来是坐不住了!让知春继续盯着,不过万万不可打草惊蛇!” “是!” 而此时,在玉家的书房内,玉飞阳的面色如台风施虐之时的天色一般阴沉的可怕,“你说什么?” 他的面前站着的便是那自称是他旧友的男子,三十来岁,长相还算不错,不过眉宇之间弥漫着一股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