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虽然小不了多少,不过模样看上去,却是比承平帝年轻许多,或许常年游山玩水,即便是被迫的,也仍是舒缓了心情,眉宇之间也沉淀着一种温和豁达。 “永安皇妹可听说了京城之事?” 柳桥眼底多了一丝防备,“不久前才听闻,淮王兄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永安。”淮王看了一眼身边的下人,“屏退下人,我有话跟你说。” 柳桥看了看他,“都退下,门外三丈之内不得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