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只是,于她而言,却是不一样,她想,她应该是嫁了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入了书房,安氏便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酒味,随后便看见丈夫坐在花厅中,手持酒壶,样子显得有些颓然。 “夫君。” 尉迟扬抬头看向走过来的妻子,放下了酒壶,抹了把脸,“这么晚了怎么过来?” “听闻夫君没睡,便做了一些宵夜送过来。”安氏微笑,没有问及丈夫为何半夜喝酒,“夫君不如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