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所以不怕死了?”尉迟扬道,却不知道是在讽刺还是在陈述事实。 萧瑀道:“不,我怕死。”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 “但这是我唯一可以为她做的。”萧瑀继续道,“她心里的痛,心里的苦需要发泄,她不该沾染上血腥,所以,我来做她的屠刀。” 尉迟扬听了这话心里顿时起了一股无名火,“萧瑀,朋友之妻不可欺!更何况你们曾经是兄弟!” 萧瑀笑了笑,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