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赶紧坦白从宽：这两天我仔细反省过了，虽然我怕影响你学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坐哪里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对不起。

这理由还挺冠冕堂皇的。

乔渊哼笑一声，拿过比在纸条上落下三个字：还有呢？

付阳犹豫了下：我不该选在错误的时间做错误的事，打扰你休息。

乔渊听完不置可否，拿笔又点了点那三个字。

还有？

付阳懵了。

她还做过什么可能会遭